空与海之歌

大家好!这里高中学生党,学业比较忙更新的时间不定,但不会弃坑

Grey(17)

预警见前篇



       可是给予他幸运的骨此刻停止了颤抖。error抬起头,看见恋人眼泪滴滴答答的样子,并未说什么。他眼中的一切光亮都迅速隐去了,开始酝酿着什么别的东西。他并不在意ink反常的举动:就算这真的是个“神迹”,那它也是草叶上的露珠,会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消失。

      error现在感到平静,是的,非常平静。打个恶劣的比方,如果error也是个喝颜料度日的家伙,那么在这短短的几十分钟里他已经把一年的用量挥霍一空了。他已经做了他想做的、说了他能说的一切,他已经给了自己一个交代。他不是什么悲情电影的男主角,既不会为了这份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辈子,也不会留下一句“我累了”之后凄凉的黯然离去。他不想、也不会就此退场。

       胸中的爱是一只玫瑰,它不会凋谢,但也不再多绽开任何一片花瓣。也许它还会在某个夜晚伸出尖刺扎痛error的心,但总而言之,可以忍受。他承认,ink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error喜欢和他呆在一起,这一点不会改变。恨他吗?不,error只是感觉到失望,理所应当的失望,这是一种相当平和的感受,error几乎都感受不到自己的“心跳”了。很奇怪?那当然,毕竟error早已不是什么正常的家伙,再说,他受够一个人付出了。现在,他决定活得自私点。他想要什么,就拿来,得不到的,就一笑而过。

     生命中的欲望可以有很多,爱,从来不是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error酱…”啊,他的“恋人”又在呼唤他了。error转过身,对方周身洋溢着一种奇特的气场,是对于崭新美好的憧憬和踏入未知之境的紧张以及凝成实质的希望,error能感觉到,如果他此刻给予ink一个鼓励的微笑,他会产生某种不可思议的蜕变。但error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直到他脸上纯真的神情消失,直到他眼中的光芒熄灭为止,error活动着僵硬的骨骼,脸上是一如从前又迥然不同的笑容:“好啦,ink,让我为你把绳子解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好说了。error解开了束缚,饶有兴趣地看着ink用墨水给自己“画” 了一只崭新的左手。“所以,你是不是经常这样?”看着ink活动着那只纯黑的左手,error恶劣地笑了。“怎么可能!” ink一边揉着手腕,一边没好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“这种活体修复没法‘上色’,看来以后我都得戴手套了。”“哦,比起失去肢体,这实在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代价。”“罪魁祸首有资格说这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看着error找了件大衣套上,ink开始问正事:“你准备怎么办?就算你活着,也是以实验体的身份,”毕竟你的“死亡报告”还是我交上去的。“嗯?”error穿好衣服,弯腰拍打灰尘,“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“当然有!实验体就相当于无藉身份,你在社会上寸步难行。”“是吗,”error半侧过身,用指骨刮了刮下颌,似乎刚刚考虑到这个问题。“简单啦,”他打了个响指,咧开嘴看向ink,“等那个糟老头子回来,‘请’他帮我弄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这可真不是什么聪明的主意,但ink没有否决权。当X-Gaster匆匆回到实验室,却发现解剖室空无一物时,他理所应当地来到了“陷阱”。门扇被微怒的科学家推开,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他失职的助手。“ink,我不是——”他停住了。不仅是因为ink身旁那个破碎的容器,还有自己脖子上的凉意。“别动。”深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,眼角的余光里的黑色让X-Gaster确定了对方的身份。他眼中仅有的一点波动也迅速的隐去,只剩下绝对的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 脖子上的蓝线一点点收紧,X-Gaster目不斜视,淡淡地开口:“你想要什么?”“一个自由的身份而已,这个要求不过分吧?我已经在这里泡了快一个月了,很想念新鲜空气啊。”“……”X-Gaster垂眸,眼中思绪流转,他迅速地考虑着其中的利害,并在五十秒后得出结论:“我同意了。”从容不迫地口吻,仿佛他才是现在定人生死的那一位,“你可以出去,回到你熟悉的军队,”他推了推眼镜,

    “以科研部成果的身份,为右派到前线效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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